“得了,跪什么?坐着!”太上皇哼了一声,对不起什么鬼?>
元卿凌苦笑,“不敢坐。”>
太上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伤势是怎么弄的?”>
元卿凌愕然。>
看出她带伤了?>
“你这偶尔便吸气抽痛,当孤是聋子?你的手贴在孤的额头都是滚烫的,发着热呢,怎么回事?”太上皇淡淡地道。>
元卿凌想起在王府暗无天日的遭遇,悲愤交集,最终,也只是云淡风轻地道:“摔伤了,伤口发炎,所以发烧了。”>
“你不懂得给自己医治吗?”太上皇声音没这么凶了。>
元卿凌点头,“我有药。”>
这我来我去的,太上皇听着皱起了眉头,怎地静候的女儿这般没规矩?>
但是罢了,这皇宫里,缺的是有规矩的人么?>
“吃药然后歇着去,孤乏了!”太上皇闭上眼睛,把听诊器拿下。>
元卿凌收好听诊器,便躲一边去翻找药箱,这药箱一打开,她又傻眼了,这……怎么还有吊瓶了?>
她苦笑,也顾不得去想了,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空口吞下,然后开吊瓶拿过去。>
太上皇还没睡着,听得脚步声悄然响起,他皱起眉头,“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歇着么?”>
“先打吊瓶,一会再睡。”元卿凌小心翼翼地拿出吊瓶,就怕太上皇觉得这吊瓶奇怪而不愿意挂针。>
太上皇确实觉得奇怪,但是,他也没精力问,淡淡地瞧了一眼,便道:“麻利些。”>
打吊瓶,元卿凌不是很熟练,不过,太上皇的血管倒也不难找,轻易就刺破挂了针。>
挂好之后,元卿凌抬头,见太上皇正盯着她看。>
她讪笑一声,“等您好了,我会有解释的。”>
现在让她找借口,可什么都找不出来。>
太上皇道:“最好是合理的解释。”>
元卿凌继续苦笑,尽力吧。>
吊瓶没挂多久,元卿凌怕有人来,所以,这一瓶输完之后,她就拆了。>
太上皇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睡着了。>
元卿凌又累,又饿,又痛,却坐不得,趴不得,也没得吃,连口水都没得喝。>
她偷偷地看了看,殿中无人,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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