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11月16日8:00

越柬老三国边境地区

“对面的法军弟兄们，早上好，不过，你们大概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清晨，晨雾尚未消散，中国军队的大型扩音器就隆隆的吼叫起来：“我们奉命告知你们，入侵越南人民民主共和国的*十五人，已经被我英勇的边防部队全部消灭。你们可以派出携带红十字标志的人员，前来505号界碑领取这些人的尸体，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

越南边境一侧，戴着红十字臂章的中国军人们正用担架将十几具尸体抬放在界碑前。旅长李翔和政委何兵站在那里，注视着法国营地方面的动静。

一侧的树丛动了一下，师长唐凯和一个年轻的士兵从树丛里出来，他们一身露水打湿的作战服，扛着狙击步枪，都显得十分疲惫，很显然，他们在野外呆了一夜，但精神头很足。

两人立正敬礼：“师长！”

唐凯笑笑：“挺好啊，你们击毙十五个！”

他笑着指了指一边的年轻战士：“我们两个昨晚也是十五个，我两个，光他就击毙十三个！”

“十三个？”李翔和何兵惊讶，认出那狙击手是师长的随行人员之一，按照师长的安排，这些新来的人已经加入400山地旅。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少年士兵。

士兵立正：“二等兵刘梦！”

唐凯一愣：“缅甸作战以后，不是已经升为一等兵了吗？”

“这……”刘梦看看师长：“是400旅的规定！”

唐凯猛地想起，面前的这个第400山地旅确实有这个规定，或者说是部队自己的传统，那就是无论在其他部队担任过任何职务，获得过什么勋章，进了第400山地旅，都要从列兵——二等兵做起。直到新调入的成员的工作得到部队的干部战士们认可，才能恢复原来的军衔和职务。刘梦本来就是刚刚入伍的新兵，只是因为在缅甸的战功，被破格任命为上等兵。即使是跟着师长，来到400山地旅，也得从头开始。

师长唐凯曾经对随行人员们笑着解释：“他们就是这个破规矩，我现在是160师师长，如果调400旅当旅长，政委，也得从新兵做起，至少一年。这期间，上级就是干预也没用的，就是旅长，没得到干部战士们的认可，拿着师长的工资、职务补贴，戴着师长的军衔，也没人听你的。除非真的打仗才行。”

但是，李翔和政委何兵听说，刘梦昨晚击毙十三人，也不由得十分惊讶。

刘梦笑笑，指了指*上的红外瞄准镜：“呵呵，夜暗时间，用这个，一打一个准。没什么悬念。何况刚刚开打，法国人也没准备。击毙的人当中，法军应该有几个，但大多数应该是越南叛军！”

唐凯看看手里的个人通讯终端：“法军两人，其他的都是越军！”

他说：“是监听的法军通讯报告！”

李翔指了指边境：“师长，法国人已经开始对我们进行夜袭，公然越境。”他气愤愤地说：“要说夜袭，还是要看我们第400旅的，我们应当进行反击！”

唐凯笑笑：“等等吧，今晚肯定是不行了，刚刚吃过亏，法国人肯定有准备！”

李翔和政委何兵对视笑笑，没有说话，何兵问：“那，这个让法国人过来抬尸体，是心理打击了？”

唐凯摇摇头：“算是人道主义吧，如果不是人道主义，就在每个尸体下面安装感应*！”

李翔点点头：“我们决定午后攻击！”

唐凯惊讶，李翔和何兵对视一眼，然后才笑道：“好像没人在午后发起攻击吧？”

唐凯点点头：“当然，偷袭可以不拘一格，不过，午后偷袭确实没有。凌晨偷袭的原因，一个是因为这个时间的人睡得正深，不易被察觉。第二是可以有长达一天的充足的战斗时间。”

李翔说：“正是因为从未有人在午后发起攻击，我们就计划来一次，才能出其不意！”

唐凯思忖一下：“也行，毕竟，敌人营地不大，战斗应该很快就结束的！”

他们并肩向指挥所方向走去，半地下式的指挥所内，参谋们和各级指挥员已经就位，通讯和指挥系统已经全部打开。

电子地图前，参谋长开始报告作战计划，首先是战术原则：

“为了尽快解决面前的三角地区聚集的越南叛军，我们计划在今天午后对叛军营地进行突袭。此次突袭，主要针对的目标是越南叛军，如果法军加入战斗，就一并予以歼灭！”

众人嗡嗡的议论着，唐凯问：“中央军委的作战精神是消除境外威胁。但战斗中，如果对方混合编组，怎么应对？”

参谋长笑笑：“我们计划是这样，首先派出工兵，对扩音器进行检查，同时停止播送噪音。持续几天的音乐噪音攻击，已经让对方疲惫不堪。而昨晚的战斗，也让敌人陷入空前的紧张，我们保持平时的状态，同时派人检查扩音器的状态，会被对方认为是缓冲期，将抓住宝贵的时间午休。”

他笑了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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