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9月18日8:00

中国广西 防城港 东兴市

“你看，今天过境的越南人特别多！”

——东兴海关的过境天桥横跨界河，滨河街上，正在摆摊的越南人很多，工商所的工作人员们也感到惊讶。

“今天不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吧！”

武警广西边防总队的分队长袁东有些惊讶。界河桥上满登登的都是背着背篓过境来中国境内的越南人，大都是青年妇女。和以往一样，她们中的大部分人就是在这滨河街上摆摊设点的“个体工商户”。东兴工商所为了促进边境贸易，专门在滨河街搭建了棚子，供越南边民做生意。

和中国人相比，越南北方的经济情况并不好，来东兴做生意的，大都是向中国内地游客出售香水、拖鞋、佛珠等手工艺品。这些廉价的小东西作为一种旅游纪念品，有着强烈的异国风味，让内地游客爱不释手。

当然，边境的形势也十分复杂。除了滨河街东段的走私集团以外，还有大量的越南卖*，在山东路、福建路等地从事非法的卖淫活动。这一点，为当地人所熟悉。

袁东今年25岁，出生于山东人，他大学读的是国防生，所以毕业以后被分到武警广西边防总队，刚刚分到东兴工作不久。主要是东兴海关机周边地区的边境保卫工作。

应当说，袁东对越南的风俗习惯并不熟悉。他分来东兴三个多月了，除了值班和在东兴本地转转以外，只是从各种档案资料上了解越南，作为武警边防总队的分队长，他有着过境的便利，越南的公安部队首长得知中方武警首长有新来的，曾经发出过邀请，还亲自过来当面邀请过他。但他从没有过境到对面的芒街去过。对越南人的热情，他只是礼貌性的接待。

作为见习分队长，老队长即将调离，他将成为军方守卫边境的一号首长，会经常和对方的公安中队打交道，1990年以后，中越两国之间有着诸多边境协议，主要是打击刑事犯罪和走私方面的。而且，作为边境特区，东兴对面的越南芒街近在咫尺，隔着一条十多米宽的界河，对面城市的街景一览无余，甚至连越南人的面孔都看的清。

但是，袁东从没有过境，最多的一次，是在界碑前和越南公安交接外逃的犯人。无论是因公还是个人休闲，都没有进入过越南人控制的区域。作为边防分队长，他这一点连那些从外地来的游客都不如。更不要说本地的边民了，作为东兴市民，只要花十块钱办一个边民证，就可以过境24小时。外来的内地游客只要持身份证就可以过境，在越南的经济开发特区芒街度过24小时。如果想深入到芒街以外的地区，那就要到最近的南宁越南领事馆申请签证，付给越南人200元人民币的签证费以后就可以拿到，越南人会找你要270，这是加急办理的手续费。你不问，越南人不会告诉你的。他是边防总队的分队长，持有军官证，根据两国间的有关协议，他享有过境的特权，但他从未行使过。其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很少人知道，他恨越南人。

“是啊，今天过境的人怎么这么多啊！”跟随他巡视的是武警上士高元清，是个入伍八年的老兵了，光在广西边境服役就5年多，熟悉东兴本地的情况。对界河桥上浩浩荡荡的人群也感到惊讶。

“今天，东兴没什么圩场庙会啊！”他说。

袁东紧皱眉头，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些越南人。大都是青年妇女，有着越南人经典的苦逼表情和黝黑的肤色。但和以往不同，这些人的年龄偏小，以往过境的越南女人中大都是三十岁以上的中年妇女，她们是滨河街摊贩的主要人群。

但现在，过境的人当中，绝大多数是青年女子，以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之间的为多，她们都是清一色的背着竹背篓，行色匆匆。当她们的眼神和袁东对视时，就立即躲开了。

显然，年龄，人数都不对，这些人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滨河街市场的容纳。甚至连中越友谊商场，也会感到压力。

中越友谊商场是国门大酒店一侧的一座大型批发零售市场。说大型只是相对，其规模不会超过内地县城的一座很普通的批发市场规模。在商场里经营商品批发业务的大都是内地来的商户，从五金家电服装鞋帽到粮食和日用品一应俱全。其价格和品质对应，都是国内市场上的廉价货，他们的客户就是河对面的越南人。

“不会是越南市场出了什么问题，都跑到中国来抢购了吧！”同行的武警战士开玩笑道。

众人不禁莞尔。都知道，中国收回南海岛屿，清除越南盗采石油的设施以后，越南的国内经济立即陷入紧张。以往因为收收黑钱而显得手头阔绰的越南公安也变得拘谨起来，经常向中国武警索要香烟，方便面甚至毛巾、牙膏等日用品。越南边民的经济情况也显得艰难，原因是政府加重了赋税，以往，这些边民携带越南农产品和手工艺品过境交易，越南政府是予以免税的，但现在也根据数量和类型必须向越南海关交纳关税。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就是滨河街以及中越友谊商场里的越南货物价格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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