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向也不是急于知道，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反正迟早会见到。
“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是没意思。”楚向不高兴的道。
“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无明子道。
翠宫离凤凰山脚下的大会擂台区域并不远，两人说话功夫，已经远远看见凤凰山脚下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虚境高手自然不会和一群凡人挤在一起，举目望去，至少有数百虚境高手站在空中，关注下面的战局，擂台上的高手也不少，有好几个擂台上都有虚境层次的高手在战斗。
欢呼声不时响起，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有时还会有大群人一起呼喊某个人的名字，会场周围热闹无比，场面十分火爆。
远远站在高坡上看着前面汹涌的人群，楚向道：“昆仑势大，就算三年之约到期，恐怕我们也难有抗衡之力，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都用不上，若是有办法能让他们用数量抗衡质量那就好了。”
“从修行上来说，数量永远无法抗衡质量。”无明子道。
虚境之下，皆为蝼蚁，就算是几十万丹劲高手，面对一个虚境高手，想要取胜的机会也是极其微乎。
“可惜精神力联结之法不经过密切训练无法施行。”楚向叹道。
“道门有一功法名为归一法，可以集合众人之力为一人所用。”无明子道。
“应该也离不开精神力的联结。”楚向道。
无明子点头，道：“归一法对精神力联结的要求很低，关键是集合众人的心力。”
“什么又是心力？”楚向问道。
“心力可以说是生命力、意志力，是属于个人情感、情绪所带来的力量，是每个人对活着的眷恋，越想活着，心力就越强大。”无明子道。
“比如我说不想死，因为我还有理想没完成，还有牵挂的人，牵挂越深，理想越不容易动摇，那我所具有的心力就强大。”楚向道。
“正解。”无明子点头。
“若是如此，修为上的鸿沟就没这么大了。”楚向道。
“在哲学意义上，每个人的心力都一样大，不过修为越高，会遭受的打击越小，心里越稳定，因此在普通人眼中，面对力量远超自己的虚境高手，他们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在某方面拥有和虚境高手同样的层级的力量，这是自我心里的压制。”无明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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