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风死活不卖，那个外省客户也奇怪怎么就变卦了，叫来销售经理问，张嘴就是一顿嚷嚷：“你是个什么人！老子喊你来了吗！你们贺老板呢？”
贺情在监控室呢，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翘着腿，对着传呼机低声暧昧道：“老子泡妞呢。”
大厅里霎时鸦雀无声。
传呼机就挂在销售经理的裤腰上，于是整个4店大厅都听得到贺情那句话。
这客户脸色一变，心知惹了惹不起的人，恼得满面通红，脚底抹油，甩手就走。
整个店里的销售们，都嗷嗷几声，反应过来，有几个还倍儿兴奋地交头接耳。
“贺少泡妞啊！”
“哇噻，哪家姑娘那么走运……”
“我以为贺少不食人间烟火呢！”
贺情满脸黑线地听，最后越听越离谱，什么什么，“开光啦！”
“我以为贺少喜欢男的！”
“传呼机……哇唔！在集团办公室呢，好赤鸡……”等等这种话都出来了。
这尼玛，都什么员工素质，开光了是什么意思？
贺情正经起来，忍不住对着传呼机，咳嗽一声。
那个经理一愣，手在裤腰上乱摸，疯狂朝销售她们使眼色，大厅又瞬间安静，各自该干嘛干嘛了。
贺情仔细去看应与将的表情。
可应与将没表情，只是围着那辆aa 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伸手去触碰亮橘色的车身，又环视了一圈展厅里摆的车。
大红色的911 turb跑车，玫红的718跑车，蓝色的ayee……这人，连4展厅里摆的车都没个低调的色。
贺情撇撇嘴，放下耳机，美目圆瞪，叹一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
他叹气的同时，看到应与将摸出一包烟，正想叫安甭去，指责他一番，比如，先生，不好意思，4店不能抽烟云云。
他可想看一眼应与将吃瘪的表情。
结果男人抬起眼，正咬着滤嘴，目光如炬，紧盯着挂在4店入口的摄像头。
贺情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仿佛是应与将正在透过摄像头看他。
应与将指尖并拢，狠狠吸了一口唇间未点燃的香烟，又取下，眼神深邃至极，对着摄像头的方向轻呼一口气。
裹挟着室内暖气，应与将转身出了4店。
那一瞬间，贺情都觉得监控屏幕上起雾了。
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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