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细声与她道:“今夜夜宴时见到赵天启,你来激他,可以吗?”>
沈娴道:“既然你说他看上了我,当然由我来激将比较有效果。”>
她走在前面,率先踏入了门口,忽而道:“看样子,往后我都得和你一起干坏事了。”>
“抱歉,让你感到为难。”>
“我也不想小腿将来受欺负,还有,因为你是苏折。”>
苏折怔了怔。>
小酒肆中,苏折和沈娴离开后,不多时,便有几只老鼠惶然惊恐地从酒肆里跑了出来。>
好像真是被老板驱赶出来的样子。>
老鼠飞快地穿街而过,钻进熟悉的洞子,不停往前爬。>
士兵们忙于战事,谁会去管这城里的老鼠。只要老鼠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基本就不会有事。>
就算是被士兵发现,老鼠窜得飞快,眨眼就钻进洞子里不见了影子,士兵就是想抓也无从抓起。>
到傍晚的时候,老鼠跑出了城。被守在洞口的人抓个正着。>
那人一只只剖开老鼠的肚子,在其中一只的肚子里找到了帛信,拿了帛信转头就神色严肃地匆匆上禀。>
贺悠中午是和霍将军在军营里用的午饭,沈娴和苏折回来时,他正一肚子怨气,怪沈娴和苏折偷偷溜了,不带他一起。>
沈娴回到内院,在贺悠的碎碎念中,把一壶凤梨酒给他品尝,道:“据说这是夜梁的特产酒,贼正宗,你尝尝。”>
贺悠幽怨道:“幸好你还记得给我带,不然我一定念叨你到天黑的。”>
他倒出来一品尝,酸甜可口,带着清醇的酒味,果真很好入口。一杯一杯喝嫌麻烦,他索性抱着壶喝。>
沈娴才一会儿没看着他,想来提醒一下他,这酒后劲足,让他酌情品尝。结果便看见一壶酒已经空了。>
贺悠在房里睡了一下午,到晚上都没醒。>
等到夜宴快开始时,贺悠也没醒来。于是沈娴和苏折便两人一起去了赵天启布置夜宴的地方。>
外面一派兵戈铁马的紧张,进了赵天启府邸,却是另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大殿上红毯铺地,两边酒桌香案整整齐齐,一排排烛台蜡火,十分明亮。>
赵天启就坐在大殿上首,旁边放着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的正是他的盔甲和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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