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远远的。>
绝望啊……>
就算想报官,县太爷都看不上他。>
西门庆深深觉得自己以前的威风凛凛都是假的。>
“就到这里?”>
“怎么可以呢?”>
“刚才那些还只是开胃菜而已。”>
更加惨烈的叫声响起,但是这叫声却比刚才听起来复杂多了。>
似痛非痛?>
正在对镜梳妆慢慢哼着小曲的潘金莲手一滑将眉毛画歪了。>
这叫声,还能再让人想歪一些吗?>
惨叫就惨叫,这么抑扬顿挫干嘛,这不是在故意给人留下想象的余地吗?>
想着想着,西门庆和武大郎就都不正常了……>
潘金莲慢慢悠悠的重新洁面,然后开始了繁琐的对镜贴花黄的过程。>
今日的潘金莲眉间不见烦闷和无聊,反而是一种温和的喜悦,透露着丝丝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之前的潘金莲美则美矣,却少了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光彩。>
如今这份光彩使得潘金莲的容貌越发的熠熠生辉,让人挪不开眼。>
恍若新生。>
……>
被笙歌蓄意操练完的西门庆已经不良于行了。>
西门庆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武大郎全部拆下来然后又重组了一番似的。>
他很怀疑,武大郎是不是嫉妒他长相俊美挺拔故意想把他弄残废的。>
呜呜呜……>
万一他真的残废了怎么办。>
难道武大郎是想弄残他,然后好继承他那些貌美如花的妾室吗?>
其心可诛啊。>
像他这样被人揍完还得自己花钱雇轿夫回府的倒霉蛋真的有吗?>
西门庆长吁短叹的回到府中,认同付钱给轿夫。>
只是谁来告诉他那些被武大郎打的落花流水的彪形大汉为什么会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就好似他是杀父仇人。>
有没有搞错,明明本大官人才是雇主啊。>
“西门庆……”>
“到……”>
一听到有人用这种阴恻恻恶狠狠的声音喊他,西门庆就忍不住立正稍息然后一本正经中气十足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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