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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胡氏,你陪着范进十几年不离不弃,范进是牢记在心的。”>
“可是你觉得凭着这点恩情就能胡作非为吗?”>
“别天真了。”>
笙歌觉得自己长的五大三粗说这些话着实违和。>
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她为什么觉得没老婆的糟老头子更可怜呢。>
既得动手,还得苦口婆心。>
浪九九:也不知道便宜女儿能不能理解笙歌的苦心……>
豺狼配女猫:反目成仇就有趣了。>
反目成仇?>
笙歌嗤之以鼻,想要做仇人那也得旗鼓相当,否则有什么资格。>
如果范胡氏想不通,那所谓的父女情分维持表面就好。>
她会想法子让范胡氏依旧做着范夫人,至于实际如何,谁又关心。>
“跪着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起身。”>
“如果偷偷溜走,别怪我揍死你。”>
笙歌冷冷的看了范胡氏一眼。>
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范胡氏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自以为隐晦的揉了揉膝盖。>
笙歌假装没有看到,径直离开了院子。>
院子不远处鹅卵石长廊上,范进长身玉立锦袍加身站在树下,神色莫测。>
“麻烦岳父了。”>
“岳父大人放心,此生小婿绝不会休弃她的。”>
“相伴十数年,早就剥离不开了。”>
这是范进给笙歌的承诺。>
无论是范胡氏的相伴之情,还是笙歌的点拨接济之恩,范进都牢记心中。>
也许他做不了岳父心中所期望的忧国忧民兼济天下的官员,但也不会彻彻底底堕入黑暗。>
在嘲讽辱骂看不起中,是岳父一点一滴改变了他。>
经年难忘……>
“多谢。”>
笙歌深深的看了一眼范进。>
说起来,便宜女婿也是个有趣知恩图报的人啊。>
范进弯弯嘴角,跟在笙歌身后亦步亦趋。>
乍闻笙歌决定不再去参加会试,止步于举人,范进还有些诧异难以理解。>
可笙歌的坚决让范进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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