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被监督后, 何如歌就不停应用小爱心屏蔽监控器，席回璨对他的好感度已经有七百多，所以何如歌是小爱心大富翁，应用得尽不手软。

一颗小爱心能屏蔽十分钟的监控器，何如歌一口吻屏蔽了一个小时，应用万能门卡往医务室找寻药鼠。

寻药鼠坐在书桌上, 看到何如歌的到来时, 他并没有多少惊奇, 自然地泡了两杯热奶茶, 道：“你来了, 你再不来，我就要找你了。”

“冷冰打算进行到现在，所有实验体的精力识海都非常稳固, 这是前所未有的足以震惊众人的实验数据，所以他们的数据记载全部被我修正了, 不然必定会惊动到秃鹫。”寻药鼠捧着奶茶喝了一口，可能是年纪大了精力有些恍惚，一缕长长的白胡子浸泡在奶茶中, 寻药鼠都没有发觉到。

秃鹫？

何如歌迅速察觉到了这个词的不寻常。

黑豆般的小眼睛有些怠倦地看着何如歌，寻药鼠缓缓道：“我累了, 这么多年来我背负了太多东西。不过幸好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你是一个好孩子，我固然浑浑噩噩活了大半生, 眼睛都快要看不清东西了, 可是我看得清人。”

“你是我见过唯逐一个, 真心实意对这些无辜的孩子们的人。”

“之前我不知道你是哪一方权势派来的人，加上你所展现出来的价值也不足以让我邀请你。”寻药鼠静静地看着何如歌，以一个长者的眼力，“不过现在，你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我对你的预估。”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愿意参加联邦，为联邦清剿星盗出一份力吗？”寻药鼠向何如歌伸出了他的小爪子。

何如歌已经被宏大的信息量冲昏头脑，他艰巨地想要捋清思路。

秃鹫，疑似幕后**oss和星盗首领。

寻药鼠，疑似联邦在这里安插的间谍？

现在寻药鼠想要邀请他一起推倒boss？是他懂得的那样吗？

何如歌的茫然都要写在脸上了，他迟疑地看着寻药鼠，想要不露怯，可是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贸然和寻药鼠商谈，很轻易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吧。

小爪子举在空中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寻药鼠的手有些酸了，他好性格地收回手，道：“看来你有很多问题，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很多的疑问，不如这样吧，我们互相提出问题，交换信息，你先问。”

“秃鹫是操控星海孤儿院的星盗头子吗？”何如歌把两个问题压缩成一句话。

寻药鼠忍俊不禁道：“你可真是不糟践提问的机会。我的答复是，是。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你是哪一方权势的人？”

“我不属于任何权势。”

寻药鼠盯着何如歌的眼睛，许久，才轻轻点头，似乎信任了这个答案，又似乎没有。

又轮到了何如歌提问的环节，“你是联邦安插在这里的间谍吗？”

“之前不是，现在是。”寻药鼠问：“你是用什么方法拯救冷冰打算里的孩子们的？”

和寻药鼠合作的最大倚仗，就是他歌声的机密，何如歌自然不会傻到裸露出来：“我自己的方法。”

寻药鼠捧起已经温掉的奶茶美滋滋喝了一口，“啊，我忽然想起研究员的那些老吝啬鬼。”

年轻吝啬鬼的何如歌：“无穷武装这个实验中，练习场供给的虫族都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之前就困扰着他，何如歌甚至猜忌这是游戏的bug。

“养的。”寻药鼠耐心解释，“你往过负二层吗？你知道垃圾场的铁笼里为什么只装着骨头，连一点肉渣都没有剩下吗？你知道垃圾场左边的门为什么是紧锁的吗？”

“由于那些尸体都拿往喂左边门里的小虫子了。”寻药鼠放下杯子，“听起来是不是很恶心？实在假如把这一切看成是养蛊的话，也没有那么难以吸收了。”

何如歌：“……”

不，我还是无法吸收。

一想到当初在负二层时，和一窝“蟑螂”做邻居，看到铁笼中的尸体都是“蟑螂”进食后留下的残渣，何如歌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现在又是我来提问了。”寻药鼠看着何如歌，一字一顿道：“你认为20号危险吗？”

在寻药鼠这双饱经沧桑的眼睛眼前，一切机密都似乎无处遁形，何如歌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他不知道寻药鼠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更不知道自己应当答复什么。

危险吗？

作为一个一开端就被游戏剧透了一脸，知道20号会毁灭孤儿院的玩家来说，20号确定是无比危险的。不过对于游戏里的来说，他们应当会认为被洗脑后的20号是安全的才对。

“……对我来说，20号是安全的。”

寻药鼠笑了一下，“也对，蝎说过，20号确实很爱好你。好了，提问得也差未几了，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我们合作之后，我需要做什么？”何如歌问。

寻药鼠深深看了何如歌一眼，“你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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