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是萧大夫人夫妇两人不想拦着萧看之，是他们知道根本拦不住。

这几日萧大夫人更是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她真的怕儿子染上重病，固然有秦妙言在，但毕竟也没有研制出驱瘟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简直不敢想。

但她一句也没在萧看之眼条件过。

假如这是儿子想要往做的事，她不愿意阻拦他。

她也知道儿子一直想要为国效率，哪怕只是绵薄之力，从前是由于身材不好没有措施，现在他可以放开了手脚往做，又怎么还会哑忍未定？

到了晚上萧看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萧大夫人过来看了他，问了些事，又吩咐他好生休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等会儿我再往看看妙言。”走到门口她说道。

萧看之叫住她：“母亲别往了，她本日奔走了一天，确定很累。”

萧大夫人诧异的扭过火来，看着儿子若有所思。

这眼力让萧看之有些不适，他微微错开自己的眼珠，轻声说道：“母亲也早些回往休息吧，很晚了。”

萧大夫人略微思索一刻，也没再多说什么，微微一笑，抬手掩门。

“那你也早些休息。”

萧看之说的没错，秦妙言奔走了一整天，午饭都没怎么吃，此刻靠在大迎枕上，身下是软绵绵的锦被，的确是累的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她分明很累，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往许久却是睡不着。

一直在想本日她问阿秋的妹妹，那个小丫头说的话。

她病的有些模模糊糊，喝了药几个时辰后还好些，能睁眼说话了。

秦妙言努力问的明确些，盼看她能告诉自己一些有用的线索，见她那样一副瘦小又病弱的身子，尽管很心疼，但还是要狠下心来将她摇醒。

阿秋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但是她也没有禁止秦妙言，由于她知道，秦妙言不是只帮她妹妹一个，而是在帮所有的人。

于是她随着一起回想。

妹妹回家的次数不是很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伺候雪朝，但是只要回来就和她有说不完的话。

“雪姨娘这个人特别奇怪，还是妹妹上次回家，跟我说有一次她和她出往逛街，这雪姨娘却问她全部兰陵最脏的处所是哪里。”

这个秦妙言也有所耳闻，正是城东的矮子巷，听说那里的人生的尤其矮小，因此得名，也是一些乞丐与闲汉聚居之所。

不过一个衣食无忧的姨娘，探听这个作甚？

阿秋当然也很奇怪，不过妹妹说：“我也问了姨娘，她倒是没见不乐意，只是说她有家人在这里，我们还一起往看了看，不过没找到她的家人。”

“那里面又脏又乱，还有好多脏兮兮的人，我畏惧，就想拉着她快走，没想到一转眼的工夫她人就不见了，我一开端还认为她跑了……可是不过一刻，她怀里抱着累赘回来了。”

“累赘里是什么，你妹妹可知道？”秦妙言问道。

阿秋摇头：“她不知道，也没敢看，回往之后就不知道那个累赘往哪儿了，不过试着捏了捏手感，似乎是……是几件衣服？”

包了几件衣服？

秦妙言讶然。

一个绫罗锦缎不缺的女子，为何要包几件衣服？

那些衣服是谁的，从何而来的无法得知，萧看之立马派人往何家找，还真让人找到了这样一个累赘，塞在衣橱的伸出，只不过被拎到她眼前的时候，却散发着恶臭。

这就更离奇了。

萧看之提议道：“不如我们往城东看看。”

那里很少有人涉足，由于又脏又乱，还以男人居多，之前周进告诉秦妙言，雪朝和一直随着她的那个“爹”未进何家之前就住在这里。

不过既然猜到了雪朝的身份，那个人就尽对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了。

那这个人是谁？

没有人知道，但很明显，自从雪朝进了何家，这个人就神秘消散了。

秦妙言和萧看之往了矮子巷。

在往的路上，可以很明显的看见已经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染上了疫病，但最为奇怪的，矮子巷竟然没有一个人染病！

两人看着累赘里散发着恶臭的那几件衣服

很明显，这几件破旧脏乱女氏褙裙，正是出自这矮子巷中。

秦妙言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头顶的承尘。

她心里似乎隐约明确了雪朝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不明确，出身士族的沈家小姐，为何会造就疫毒？

没错，正是师傅曾经在医书中跟她提到过的，有些瘟疫毒素可能在某些人身上不管用，但是对于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却是致命的。

若是她没有猜错，雪朝就是将这些带有毒素的衣服带回了何家，经过精心的造就制成疫毒，随后将其沾染到荷包上，随着这荷包被传到谁的手中，谁就极轻易沾染疫病。

假如没有吸收过这方面的练习，根本就不会有人会制作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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