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看着华锦依，嘶哑的嗓音一字一顿，“若是……伤没有大碍的话，便……回华家吧。”
他每一个字，都隐约透着十足的艰难，“往后，没有朕的召见，不要随便……入宫。”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包括苏渺。
太后震了震，华锦依瞳孔剧缩，“你是意思是，从今往后都不想再看到我？”
帝北羽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可是，他嘶哑的嗓音却仍是未停，“是。”
华锦依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苏渺以微弱的力道拽了下他的袖子，目光复杂，“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帝北羽转身看了她一眼，眼底仍是狰狞的猩红，可唇畔却勾起了若有似无的弧度，“这样，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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