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地层钢屑。李鹿晗看到钢屑，就想起了外的间谍要查理跟他们合作弄到钢材样品。幸亏厂里的管理制度严密，不然随便要人携带点出去不是没有可能的。早几天，不是清洁工还想带出去吗？

李鹿晗想到这，她走过去说：“小师傅：你在车零件啊？”

那个年轻人只顾自己做事，根本就没理睬她。

陪她起来的邓科长说：“他叫王洋，他是厂里的劳动模范。他生产出来的产品合格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他同时也是文艺活跃分子，休息的时间经常组织大家搞点娱乐活动。”

李鹿晗敬佩地看着他说：“厂里工作天几个小时，没有点娱乐活动的确是太枯燥无味。搞点文娱活动，活跃了人的气氛，也带动了工作的积极。”

王洋做完手里的活，看着堆刚从他手里生产出来的产品，他松了口气。然后拿过来块钢板，拿着图纸又仔细地看着，用尺子和笔在钢板上画着，画完又拿到车上进行加工。

李鹿晗站在机器旁认真地看他操作，然后，拿着他加工后的产品仔细地看着。

王洋见她拿她的产品微笑说：“你是来检查的吧？”

李鹿晗看着产品成品说：“块钢板能生产出这样的成品多少？”

王洋看着李鹿晗说：“我们是按重量计算的，每个成品和损耗的钢屑总重量不能多于百分之零点五的损耗，下班前都要用秤称的。”

李鹿晗看着王洋想，厂里的措施到位，要想点钢屑出去也不是容易的事。

李鹿晗对他点头说：“这里还有百分之零点五的误差，这百分之零点五的损耗会不会落到机器的缝隙里或是地上拾不起了呢？”

王洋看着她说：“实际这百分之零点五有时候也会损耗在秤上。”

“哦。”李鹿晗仔细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钢屑，再看地面，地面光滑，用笤帚扫在起，不会见到点的。她拿着他工作台上的笤帚弯着腰扫了下，扫得很干净。也许这百分之零点五的损耗在笤帚上。

王洋从来没见过新来的保卫干事，见她问得这样认真说：“你是新来的吧？”

邓科长过来说：“她叫李敏北，是军转干部，分配到我们厂里做保卫工作。”

王洋微笑说：“欢迎欢迎！”

李鹿晗瞅着他微笑说：“谢谢！”

李鹿晗和邓科长离开了王洋，来到过称的地方。

邓科长介绍说：“这是李师傅，专门负责收发钢材。”

李鹿晗看着李师傅说：“要是生产的产品不合格你们回收后怎么理？”

“交到回收站，回收站有专门的人理。”王师傅说完看着李鹿晗。

李鹿晗又跟邓科长来到回收站，见到废品仓库里堆了不少的废钢。李鹿晗心想，要是从这里拿出点是很难说的。

李鹿晗问回收站的师傅说：“这废钢堆在这里后怎么理？”

那师傅看着她说：“钢厂来人用专车直接运回去回炉。”

“运废钢出去要什么手续？”李鹿晗疑地问。

“废钢出去要有严格地登记，对方钢厂要签收，这不能有半点的马虎。”那师傅说。

李鹿晗和邓科长离开了车间，来到外面的更衣室。

邓科长说：“从车间出来后，所有的衣服鞋都要换掉，不能携带任何东西出去。”

李鹿晗看着他说：“管理上是严格，但很难说，有心的人不会带出钢屑。”

邓科长对李鹿晗说：“我们正在加强这方面的管理。”

下班了，李鹿晗来到厂卫门口，注意门外对每个职工出去的检查。不知是门卫看见李鹿晗在注意他，还是做事就有那么认真，他对每个职工出去从头到脚都要进行下搜查。

李鹿晗来到车间，见车间的大门紧锁，外面更衣室里没见个人。李鹿晗想，这管理虽然严，但也很难说有疏忽的时候，我还是到检查遍吧。李鹿晗检查完没发现什么，如是出了卫门，来到宿舍洗漱完后，拿着饭盆到食堂吃饭去了。

李鹿晗打完饭，个人坐在靠边的张饭桌吃着饭。

王洋走过来说：“李干事：你还记得我吗？”

李鹿晗幽默地微笑说：“劳动模范，岂有不记得的道理啊？”

王洋微笑说：“李干事，你怎么也吃食堂啊？”

李鹿晗笑着说：“食堂的饭香，看着你们个个吃的香眼馋了呗。”

王洋对李鹿晗说：“你说话真幽默。般幽默的人都是比较活跃的。今天晚上我们到俱乐部玩，你去不去？”

李鹿晗笑着说：“玩，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我老了玩不动了。”

王洋别嘴说：“你才多大啊？就说自己老了？”

“你看我，满脸的灯芯绒，还不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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