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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这种事，大家应该都经历过吧。箫烟所读的中学据还算人道，高二半个月两天假，高三一个月放两天假。听有些学校的高三……一礼拜放一次风，放风时间是周日中午到周日晚修前。呵呵，箫烟算了一下，加起来差不多也是两天假呢。

－－－－－－题外话－－－－－－

景何也只好起了正事。

“她的经历有些复杂，估计你会很感兴趣。”季安杰神秘地微笑着，却忽然改口，“吧，什么事？”

“诶？”景何不觉得有那种气质的女生会考不到好成绩。

“现在班了。”

景何也不掩饰，笑问：“是原来1班的同学么？”

“怎么，对她有兴趣？”

“哦，抱歉。”景何回过神，不好意思地鞠躬。

“景何？”

没等到回答，侧过头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他们班的班长，居然在看洛离的背影。

既然都在外面了，季安杰便打算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有几分随意地问：“什么事？”

“拜拜。”洛离笑笑，路过那位女生时也点了点头。

“很期待。”季安杰还想跟她聊几句，但这时候16班的班长来找他，看起来有要紧事。他也只好先让洛离先走。

“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以前的是前五十呢，原来自己的变化那么明显呀。

老季心里斟酌着，好一会儿才：“如果月考能进前二十，我就批准。”

新学期第一次见面，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寒假前的洛离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可现在的她，绝对是走了出来。假期里发生了什么？

他一愣，不由细细打量她。

老季手一动，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反应过来，他没夹着烟。办公室的窗户透出一束浅白色的光，配上外面昏黄的灯光，让他旁边的傻姑娘显得很沉稳静，也很自信自得。

“补课周教的是让我能进去的知识吗？”

“所以你就连课也不肯补？”

“我知道。高考全省前两百的人，才能被杭大考虑。类推一下，要进青木，至少是全省前一百。”洛离不卑不亢地接下去。

他越，声音越高。

老季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青木？与京大齐名的高等学府，是她这个连年级前十都考不进的傻姑娘能进去的么！可身为教育者，老季不能指责学生的想象力……他只能明确地：“你应该还不知道，青木给岚省的分数线很高。而我们侨中，办学十五年间，只有一个北方来的复读生考进去了。”

洛离一点儿也不怵，保持礼貌而悠然的微笑，“我要考青木。”

“回家做什么？”老季审视着她。

“是的。”洛离摆出诚恳的姿态，“因为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而且寒假把这学期的知识都预习了，所以不想浪费时间。”

“不想补？”不得不，老季也了解她几分。

洛离先对他感谢地颔首，“是关于补课的事情。”

“好吧。”老季也见识过她对烟气的敏感，便率先出了办公室，靠着后门，重新问：“什么事？”

“能出去吗？”洛离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对烟气的不喜。

可无论什么时候，洛离都不害怕这双眼睛。

这是一双会让普通少女心惊的眼，迢迢过，1班原来选的同学不到三分之一，所有被老季劝过瞪过的女生，有一大半弃理从。

“你怎么来了？”老季把烟头指向桌子底下，绿豆大的眼瞪着她。

忽然觉得烟味特别刺鼻，洛离屏息喊了一声“老师”。

跟最近同进同出的何芬菲了一声，她去f栋办公室找季安杰主任，也是她曾经的班主任。老季在看着上次期末考的年级排名，手里还拈着一根烟……

所以洛离只要把自己的桌椅搬到走廊，就能放学了。

沈阳带走所有人的签名后，班长便指挥大家布置考场。因为教室不够用，理科年级前100名要到阶梯教室去。

洛离把“申请书”夹在高阶词典里，继续做题。

过程不一样，但结果没变。

“好的，谢谢。”

沈阳负着手，眼睛睁大了一些，拿起习题册看了几眼，发现正确率蛮高，思量好一会儿，最终道：“这是季安杰负责的，等下去找他吧。”

洛离只一半的原因，翻开他教的生物习题册，“我自学过了。”

沈阳一愣，不由压低了声音，肚子里的责怪也变成了疑问，“为什么？”

沈阳反应很大，又想惊讶地大叫，洛离马上瞪圆眼睛。

所以洛离坚决地举手，待沈阳过来后，声问他：“是不是也能不补课？”

她现在已觉时间不够用，如果再浪费两天时间在补课上，那灵枢得到什么时候才复活？

“申请书”发下来后，洛离看到一句让她很无语的话：常规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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