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眼泪。
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林凡直起身子，双手端着冒着青烟的香，看着木柜子上林震天的黑白照，沉声说道：“爸，儿子回来了，我会替您照顾好妈和妹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们，您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您在天上看着吧，很快，我就会把杀害您的凶手揪出来，让他跪在您的灵位面前忏悔。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爸，这次回来，我还给您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和可爱的孙女，要是您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的。”
“……”
林凡跪在父亲的灵位前，沉声说着话，白灵萱站在旁边，抱着琪琪，再次流出了眼泪，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相框里那张熟悉的脸，喃喃道：“震天啊，咱的儿子出息了，你也可以瞑目了。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凡儿和静儿，还有咱的乖孙女，一辈子都要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
“奶奶不哭哭。”琪琪伸着小手，在白灵萱的脸上笨拙的擦拭着。
年纪还小的琪琪，并不明白现在发生的事情，她只是不想看到奶奶哭。
“宝贝乖。”白灵萱把琪琪抱的更紧了。
林静带着哭腔说道：“爸，您看到了吗？哥回来了，他现在很厉害，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会保护好妈和我的，您放心吧……”
凌雪菲也挺直了身体，说道：“叔……爸，虽然您不认识我，但我知道您。您放心，我会尽好一个儿媳妇的本分，照顾好一家老小。”
安亚楠，吕洋，王龙念等人也都对林震天说了几句话。
当然了，在这种场合下，王龙念可不敢皮，老老实实的喊叔叔，恭恭敬敬的上香祭拜。
随后，众人依次起身，将香插进了香炉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凡便扶着白灵萱来到了屋外，屋内环境太差，确实不是久留之地。
白灵萱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好在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阳光柔和并不刺眼，不然的话突然来到室外，可能白灵萱眼睛都会受不了。
“凡儿，这……”白灵萱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的人，惊讶道。
“妈，他们只是被我打晕过去了，没大事的。”林凡知道母亲的担忧，宽慰道：“这帮恶奴，对你和妹妹态度恶劣，我也只是对他们略施小惩而已。”
“嗯。”
白灵萱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现在儿子已经长大成才，她很欣慰。
林家老宅的这座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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