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天鹅肉的事情，也只能是在梦里才会实现！”
程小悠看着眼前一副瞧不起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但是，因为这毕竟是长辈，所以她深呼吸着，试图缓解自己的情绪。
可是，凌海川的言语攻击并没有完：“像你这样连姿色都没有的女孩，如果是想接近有钱人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毕竟你还年轻，我知道有些老头子就好这口！但是，我们凌家你就别想高攀了！”
他的话，像是最尖锐的利器，一下子扎进程小悠的心里，她没有想到自己尊重他是长辈所以没有开口反驳，他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把她说的更加的不堪。
连magic都没想到凌伯父会说出这样的话，凌夜曦也是一怔，诧异的抬头，然后就看到了程小悠苍白的脸色，和已经快被牙齿咬出血的嘴唇。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要抬手去安慰她，可是当目光看到一脸冷意的凌海川，他的手只能徒劳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就像是从不曾想到过抬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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