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偷懒。嗯?”
“是,不敢偷懒。”
不是没听出来她的委屈,但是不这样,药擦上就又被蹭掉了,岂不是白擦了?这样即能让她把药晾干了充分吸收,又能时刻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岂不一举两得?
涂震东放下行礼,顺手去柜子里拿了根藤条。
“先把动作规范了。”
王心怡无语地走到床边,看了眼地毯,跪在了地毯外的地板上。
“嗖啪!”“啊!”还没俯下|身子,屁股上就着了一鞭。
“要假设我在床||上睡觉的,你离我那么远?”涂震东提醒着她。
王心怡向前挪了挪,挪到了地毯上,害怕他又挑她跪地毯上的错,抬着眼皮瞄了一眼,看他没反应,安下心来,努力摆好规范的姿势。
“嗖啪!”一鞭抽在屁股上,王心怡赶紧将屁股向上抬高了些。
“嗖啪!”又是一鞭抽在大腿上,王心怡又赶紧将腿分开了些。
“嗖啪!”还是大腿,王心怡继续将自己的腿打开。私||处完全与空气直接接触,凉飕飕地,羞耻至极。
“嗯,就按这个规范来,不准偷工俭料。”涂震东很满意眼前的这副画面。
“是,我知道了。”王心怡小心地回答着。
涂震东转身要走,恶趣味突然间又冒出来了,他嘴角含笑地将手里的藤条放在了王心怡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就从今天开始吧!千万别掉了~”
禁欲的涂震东心满意足地关上门拎着行礼出发了。
胡伯将原先在家里做的几个女佣人又找回来几个,将其中一个机灵的,安排给了王心怡。
接连两天,相安无事,涂新宇和王心怡的饭菜都是佣人端进来的,涂新雅白天去上班,晚上才回来,回来也只顾着陪涂新宇,没功夫搭理王心怡。
第三天吃早饭的时候,无巧不巧地,涂新宇和王心怡都自己下楼来吃,没有让佣人再端,涂新雅照例地冷嘲热讽,王心怡只充耳不闻,待涂新雅上班走后,涂新宇和王心怡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涂新宇看着王心怡瘦小的身影,这么弱小的身躯,是怎么承受被陷害之后的雷霆之怒的。
“那个……”涂新宇握着牛奶杯,欲说还休的。
王心怡意识到他是要跟自己说话,抬起头,暂停了吃饭的动作。
“对不起……”涂新宇鼓足了勇气说出这三个字,如释重负——他亲眼看着涂新雅给她放药,却丝毫没阻拦,甚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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