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依靠人工智能创新该如何展开？”我又回到了讨论问题的起点。

……

二

望向曾经伯伯时，我不自觉地把他和宁远作比较。

相较于宁远，曾经伯伯是个相貌普通甚至平庸的、个头不高的的老头。从性格、外貌、能力来看，宁远都强于他.......但在对专业的深度、广度以及前沿性的研究上，他又是一个不可觑的专家，可谓一个顶十、或百个宁远。就人才的类型而言，他们属于不同的人才。宁远是型人才，懂专业，善于管理，善于与人打交道，极富感染力；曾经是技术类人才，在专业领域精耕细作的i男，不善与人打交道，甚至不愿与人交往。只有在讨论相关专业问题时，他细长的眼睛，才会在厚厚的镜片后闪烁智慧的光芒……

此时，曾经就像一个正率领士兵攻克堡垒的指挥员，思路清晰，敏锐，不见了平日里的低调、平庸.......

看到他，宁楠为我讲述的二老相遇、相识的情景，浮现在我的面前……

……

木鱼声声，佛音邈邈……

在杭州的某寺庙里，一次，嘉能主持正在为自愿前来听课的一干人做讲座。讲座的内容是《心经与人生修养》……

“修行是什么？”

“修行是对自己，对别人，对人生，对一切众生的各种状况，既不生执着，又清清楚楚。知道一切空无所有，又不坏因果，不懈怠放逸……”嘉能主持的声音浑厚、低沉，缓慢……

在数十人中，蔡云、曾经恰好坐在一起。虽然都是来自城，但他们互不相识……不过，在十多个年龄不一听众中，他们似乎是年龄最大、也是听得最认真的人……都老大不的的人了，他们规矩地盘腿坐着，还像学生听老师讲课一般虔诚……他们渴望从嘉能主持的讲课中，获得心灵的安慰，排遣心头无法消解的忧愁……

后来，在返回市的高铁列车上，他们在同一个车厢又碰面了！

“啊，是你！”……

蔡云提着坤包刚刚走进车厢找到自己的靠窗座位时，就见到曾经在她前面正找位置。

“是啊，真巧！”……

蔡云不同凡响的容貌和气质，使她在十多个听众中格外突出，何况，蔡云就坐在他的身边。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美丽端庄，气质不凡，但漂亮的眼睛中，却满是忧云，使人同情.....现在，在同一列车厢见到蔡云，曾经确实有些惊喜……

于是，座位本在后一排的曾经，主动和蔡云边上的乘客调换了坐位，和她坐到了一起。

“我去游寺庙，正赶上嘉能主持上课，出于好奇，便去听课。当然也是为了散散心，排遣郁闷……”他解释。

“我去听嘉能主持的课，有好几次了。我发现，听了嘉能主持的讲座后，心情轻松多了，晚上不再失眠……”她。

“你是佛教徒吗？”曾经问。

据他了解，一些中年妇女，由于不同的原因，会虔诚地信教，拜佛……

“不是。只是想了解佛教化，开拓自己的视野……”蔡云。一个人，当她面对问题无法解脱时，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寻找到佛。

“我也不是。只是想排遣烦恼……”曾经。他是无神论者。但当他走进寺庙，听到木鱼有节奏的敲击声，佛音回荡在寺庙内时，他感觉到心的平静，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大殿，走进了嘉能主持刚刚开始的讲座。

修行，是一个大话题，也是人人都懂，却常常不能真正付诸于实践的问题。他便静静地坐到了人群中，闭目聆听......

……

他们聊着聊着，发现彼此居然有那么多相似之处：

他俩祖籍都是浙江的，算得上是老乡了：蔡云是杭州人；曾经的父辈，则是宁波人，后来因做生意，迁到了上海；

他们都痛失爱人，伤心欲绝……虽然过程不同，原因不同……

他们都因此成为孤雁，心理严重失衡，被心魔折磨，无法排解……

美丽而强势的蔡云，遇到了软弱而智慧的曾经——互补的个性，相同的病症，使他们成为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知己……

直到有一天，蔡云对曾经：

“既然咱们同病相怜，不如携手共度晚年......”

……

他们俩，谁，又是谁的菜？

三

“来，咱们边吃边聊吧！”

当我的心思缥缈发散时，宁楠妈妈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

……

宁楠牵着我的手，跟随着二老一起来到宽大的饭桌前。关于人工智能与电子商务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

只见饭桌上，已经摆放了10样精美的素菜……精巧的瓷碗中，已经盛好了米饭，筷子也都摆放好了。

“知道你们要来，我特地请素菜馆的李师傅到家中现做的。”蔡云笑着对我们。

她总是为孩子们想得那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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