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束手就擒 九(1/2)

作品:《亡笈之命

花孔雀被他这么一握,微醉的双眼突然射出强烈的愤恨,就像爆发的岩浆,要将边山左熔化得无影无踪,挣脱掉被他握住的手,狂吼道:“你这个畜牲,不要碰我,拿开你那肮脏的手!”

边山左霍然站起,对着花孔雀就是左右两个炸天的耳刮子,直打得花孔雀的身子如飞出的石头,砰地一声撞在墙壁上,溅起一团血雾,一双怨毒的眼睛露出轻蔑的笑意:“我肮脏?那么你呢?你就是干净的吗?”

花孔雀凄笑一声,艰难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漆黑的屋子,此时被天边刚重生的月照得通亮,边山左原本丑陋的脸变得更加惊悚:“你配当一个哥哥吗?凌辱自己的亲生妹妹,你这种人为什么不得到老天的惩罚,活得这么结实,到底有什么意思?!你去死!”花孔雀凌空而起,十指如爪,掏向边山左心窝,边山左随手一招,竟超乎寻常地扼住了花孔雀的咽喉,花孔雀花容失色,呜咽道:“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挣扎的双臂软软地垂了下去。

“我不会杀你,我要看着你恨我的样子,会天天等着你来杀我,就像当年等你会回心转意一样!”他松开手,花孔雀几乎昏厥,四肢无力,就连呼吸也有些困难,她功力尚浅,没有死在“驱人阴煞”边山左的手里,算是万幸了。

“醒醒吧哥哥,你是我的亲生哥哥!”花孔雀已经绝望,伏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号。

边山左将她像提一个物件似的提了起来,扔到床上,冷声道:“现在你我之间没了阻隔,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拿我当什么?”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要再问一问。

说起边山左,他自小跟一个身体还算硬朗的老媪生活在一起,后来那老媪身体抱恙,临终写下书信,要求曾寄养在这里的生身父母将其带回,便是花孔雀的父母。

那时,这对夫妇忙碌生计,终日往返各省商道市场,以至于到边山左五六岁时,也就是老媪去世那年才有了稳定之所,这对夫妇竭力弥补之前的岁月对边山左的过失,可这始终都没有阻止他爱上自己的亲妹妹花孔雀。

得知这个事情,这对夫妇如五雷轰顶,商量对策,只好将花孔雀许配人家,欲断了边山左的念想,但,边山左对这二老并无亲情可言,性格乖戾偏执,一心认为这对夫妇就是拆散他们的祸根,便下了杀手!

花孔雀在出嫁的路上,也自然遭到他的报复,花孔雀曾经对他有过超越兄妹的感情,后来因为不能逾越的相同血脉,便将这些“情”转化成了亲情,对他毫无留恋地拒绝,边山左仇恨世俗,一发难收,驱散送亲之人,对花孔雀施了人人唾骂的凌辱!

边山左也曾悔悟,有一日跪在花孔雀门前,磕了三天三夜的响头,直磕的地上的石头磨出了坑,花孔雀心有恻隐,便想试着原谅他,他大喜过望,便醉了酒,醒来时,自己的整个身体,包括脸,尽是伤口,一刀刀,满是花孔雀的恨,也成了他的恨!

大难不死,便要报仇,他狠下心给了青楼老鸨万两白银,那之后,花孔雀沦为青楼最下贱的女子,痛苦活了很多年,为仇恨而活!

“曾经我对一个人说过,我若杀了我的哥哥,在世上就没了亲人,所以,我给了你一千刀,这一千刀,是你欠我的,足以弥补我身体的痛,你还活着,是老天让你活着,我们已是互不相欠,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去青楼?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是你这种畜牲永远都想不到的!”

边山左不为所动,嘲笑道:“你终于知道活着的痛苦了,你看看我,我比你是不是好过的多?我一看到浑身的伤痕,我就觉得自己活下来是个错误,但我不会死,我会好好活着,你也不会死,我们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狞笑着走到花孔雀面前,低声道:“以后,所有的大好时光都是我们的,你说好不好?”

花孔雀看着他恐怖冷森的样子,打了个寒颤,她想了了自己的命,但又觉得这么痛快太便宜了边山左,佯装很轻松的样子,道:“既然你至今仍对我痴心一片,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勉强笑了笑。

边山左被她的突然转折惊喜若狂,一把将花孔雀抱在怀里,在她脸上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我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对你好,我这就去找老鸨,把所有沾了你身子的嫖客都杀绝!”十指嘭啪一握,皱着满脸褶子,便要离开。

“等等!”花孔雀忽然起身抱住了他的背,就像抱住了一块寒冰,触电般的松开,怔怔道,“你的身子,为何这般冰冷?”

边山左道:“你也关心一个死人吗?”

花孔雀很难看地笑道:“你不用在为我奔波,我不需要你那么做,因为那些曾经凌辱过我的人都活不活一个月!”她狡猾地笑了两声,就像忆起了一个痛快畅酣的过往,发觉边山左有了疑惑,才又笑道:“你当然不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话说完,觉得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边山左很快没了顾虑,一看到花孔雀的那张脸,纵使焚身碎骨此时也顾不得了,没等他有任何的动作,花孔雀已在他的嘴唇亲了一口。

边山左的唇上留下了花孔雀的吻痕,他如痴如醉地望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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