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你醒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殇魇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眼睫毛微微的颤抖，紧张的不敢睁开眼睛，江小蛮却以为她恨自己不肯睁开眼睛，轻叹一声，“真的很抱歉，当时我出了点情况，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你自己选一条。”

殇魇心中一寒，两个选择？难道其中一条是要杀了自己？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等着他的宣判，江小蛮看到她眼中的惊恐，心中一酸，更加自责，伸手抚摸她的秀发，殇魇以为他要杀了自己，畏惧的向后缩了缩脑袋。

江小蛮心中更加难受，眼神真挚的看着她：“你是叫殇魇吧？”

殇魇想起那恐怖的葫芦，顿时浑身一颤，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江小蛮苦笑一声：“你别害怕，不管怎么说，是我夺去了你的清白，我会对你负责任，我考虑了很久，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够解决，第一个就是跟我走，做我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第二个就是，我现在离开，再见面时你可以出手杀我，但我会给你三次机会，不会对你下杀手，三次过后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我知道这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一切都无法挽回，我把决定权交给你。”

殇魇沉默了许久，才弱弱的问：“为什么没有第三条路，你可以杀了我的。”

声音很轻柔，也很好听，可江小蛮却一愣，随即笑容变的更加苦涩：“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连我自己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我有我做人的底线，我们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我转眼就杀了你，我还做不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

“可你刚才就挺禽兽不如的。”殇魇鬼使神差般的说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带着一丝畏惧的看着他。

江小蛮尴尬的挠了挠头，自嘲的说：“确实是，尽管是因为出了一些特殊的状况，但我也不能否认我刚才确实禽兽不如，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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