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白清瀚欲言又止，看了眼旁边的郑仲文。
“你们姐弟两个聊，我去上课了。”郑仲文可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一溜烟跑了。
“姐姐。”白清瀚又叫了一声。
“姐姐的侍卫在周围，四下没有别人，有什么话不能跟姐姐说的？”白清歌觉得白清瀚奇怪的很。
“是不是白瑞章真的给你考试题目了？”
啊？
白清瀚惊讶的抬头：“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个笨蛋，看你一副心虚的样子就知道。”白清歌坐在旁边的石椅上：“清瀚，你知道大夏关于会试的律例吗？”
“如有作弊现象，一经查实，剥夺学子身份，永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白清歌还是非常清楚的。
“说吧。”白清歌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到考题，害怕了？”
“姐姐。”白清瀚一副不情愿：“那天父亲叫我到书房，说要拷问我几个问题。”
“书房内，他拟了几个题目，让我当场回答。”
“我回答完后，父亲说了一句，今年的会试题目就在那其中，让我好好读书，提前温习一下。”
白清瀚很无奈：“姐姐，我想凭实力考，可父亲他……”
白瑞章竟然用这种方式泄露题目！
还真是让白清歌哭笑不得。
作为主考官，最该避嫌，用这种方式泄露给白清瀚，问题是白清瀚又耿直，知道真相后心虚极了，怪不得被别人逼迫着欺负。
“白大人竟然不怕自己的儿子落下作弊的嫌疑，清瀚，也不知道白大人是不是害自己的儿女害习惯了。”
白清歌冷冷的说道，她想知道白清瀚的真正意思：“清瀚，你准备怎么办？”
“姐姐。”白清歌声音忽然有了无奈：“姐姐，父亲那样对待你，又这样坑我，明明是故意的。”
“姐姐，我真的想像你一样，同他划清界限，让他以后不要参与我的生活。”
对于这样坑了女儿又坑儿子的父亲，白清瀚简直是无语极了。
“真话？”
“真话。”
……
从大夏书院出来，怒气未消白清歌看到了程凛的马车。
上了马车，看到程凛，白清歌惊讶的问：“怎么来了？”
“怕你气着。”程凛说了四个字，拥着白清歌入怀：“有什么事交给本王就行了，你何必亲自跑来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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