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担心。
“殿下?您……”黄子澄咬咬牙,说了句:“您若是信得过微臣,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微臣讲……微臣、微臣定会为殿下解忧……”
他这话说的有点儿犹豫,但朱允炆显然不会在意。
稍稍想了想,朱允炆终于有意无意的提了句:“孤的那几位叔叔……”
黄子澄听他嘟囔了这么一句,起先是一愣,随机总算是放下了心。他原先担心的是朱允炆在想江月的事儿,如今听他想的完全是别的事情,不由得便放下了心。
“殿下是在担心……诸位王爷?”
朱允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众位叔叔领藩在外,一个个都拥重兵,如今皇爷爷在位,他们定然是不会做什么。但若他日……他日……他们一个个在封地称王以惯,若稍有异心……唉,孤可该如何?”
朱允炆的语气十分担忧,这件事始终是横亘在他心的一道坎,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去了的。
哪知黄子澄听罢,却是突然呼了口气,显得如释重负一般。
朱允炆正不懂黄子澄为何如此,他刚要发问,黄子澄却笑眯眯的先开口了。
“原来殿下是在担忧这件事,不过据微臣了解,此事却不像殿下想的这般难办。”
朱允炆诧异的问了问:“哦?先生可有想法?”
黄子澄眯着眼睛,一副淡定自信的样子,他缓缓说道:“诸王所拥兵力,大多数为府兵护卫,哪里有什么战力?他们这些兵力,也就尽够自保,哪里还能有不轨之心?若真有哪位王爷这般不识轻重,殿下您自京师挥军平定,他们哪里是对手?想当年汉朝七国之乱不可谓不凶险,然而亦被帝师剿灭。由此可见,藩王再势大也只是一方之王,而帝王坐拥天下,如此比较,大小强弱之势不同,而顺逆之理更是天差地别啊!”
朱允炆听他这样一说,一颗提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些许。汉朝景帝时的七国之乱不可谓不强悍,但依然被景帝压制了下去。由此可见,果然正统帝位是顺应天意,而藩王造反断难容于天理之。
“先生不知,真正让孤担忧的,其实也不过就是燕王叔罢了。”朱允炆此刻心稍定,他转念一想,又道,“还有宁王叔。”
燕王朱棣倒是在黄子澄的意料之,至于宁王朱权,倒是让他有些不解。
“殿下此言何意?”
朱允炆也知道黄子澄不是问朱棣的事,于是他轻轻皱着眉,转身向信阳殿的书案后走去。
“宁王叔辈分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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