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有你受的!”
顾昭禾有些生气,“我是恒定王明媒正娶的妻,和我是哪国人没关系!”
“是吗?”狱卒笑了,“要是真的没关系,为什么席面上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是你?”
顾昭禾顿住。
是啊。
为什么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是她?
按照帝尘的智商真的想不到洛眠有自导自演的可能?甚至但凡稍微有点心,就能看出来她对邈邈的宠爱,那绝对不是伪装。
除非帝尘压根就没想把这个作为依据。
最简单粗暴的,就是她从被人从那场家宴上拉下来的时候,她就被排除在了全场人之外。
而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国家的不同。
她是繁国人。
这也是贤明帝一直不喜欢她的原因。
可帝尘不是啊。
他不该有这种想法。
顾昭禾的神情中涌现出伤心的神色,哪怕告诉自己再多遍,他们之间只有一场利用的关系,可到了现在,她居然成了先被帝尘踢出局的人,甚至都轮不到她对人家说什么,更轮不到她先说结束。
帝尘就已经开始用行动俩告诉她,她近日来的表现,已经不再值得他为她做什么。
甚至到了这种时刻,她成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也只有她一个人,因为一场怀疑,就被下了狱。
顾昭禾看了眼这周围的场景,这牢房倒是和以前在繁国见过的牢房不一样,没有什么鼠蚁乱走的景象。
要说帝尘对她还算手下留情?
顾昭禾自嘲地笑了,她忽然弯下腰,看上去痛苦万分。
狱卒见她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而且秀眉深拧,好像因为疼痛连五官都开始变形。
狱卒吓了一跳,连忙走近了些,“你怎么了?!”
顾昭禾依然低头不语,似乎在承受着越来越大的痛苦。
她终究是恒王妃,狱卒也怕她出事,便打开了牢门,顾昭禾就是抓紧了这会儿机会,在狱卒凑过来的一瞬间,直接把手心里的针三支齐发一样直接扎到了他身上。
狱卒甚至有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
像是被蚂蚁叮咬,但那胳膊上又分明渗出了血迹。
而顾昭禾,分明在笑,哪里还有半分疼痛难忍的样子。
狱卒深知上当,“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靠近我。”顾昭禾起身,向角落里挪动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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