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用手一个一个的去抠那埙的眼儿,抠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叹道,笑话依墨看不开,其实自己一时也撂不开手。到底是将鄂扎当以后的夫君放在心上过的,这会子立时要剔干净,哪里能够呢?
就是将来,自己许了亲,嫁了人,也终是留了个影儿在那里,将来偶尔想起,或是见了这埙,不知道会不会跟现在一样难过?
翻过头又想,鄂扎回来了,必定是要来找自己说话的,只是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好说呢。又决定明日不跟額涅去王府祭拜了,出殡时再去一次,这礼数上也就算周全了。
这么折腾到窗户纸泛了蟹壳青,才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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