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完全叫人无法直视。
“别让朕说第二次。”
一根染血的鞭子，轻轻勾起葛大小姐的下巴。
“在哪里？”
葛大小姐几乎不敢与她直视。
近看觉得这位女帝陛下，简直惊艳世人，连目光都不忍将之亵渎。
“在，在靠近，靠近北地冰荒的……寒夜小镇。”
“真乖。”姜奈笑眯眯伸手摸摸葛大小姐的脑袋。
葛小姐望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神色微微恍惚了下。
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位面前，简直像卑微到尘埃深处的狗尾巴杂草。
姜奈转身挥挥手，跟打发两只猫猫狗狗似的，嗓音轻飘飘，“处置了吧。”
葛辉此时才像是如梦初醒般仰起头来，满面震惊怒色，“你要杀我们？不，你不能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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