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不能看到。
而突破之后，除了他感觉到修为上的增强，似乎还有诸多好处，让他沉浸在其中。
噗嗤。
而还其外，原本还神色得意，胸有成竹的司南，却哇的一下喷出一口血迹，整个人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不可能。”
他近乎失态，转头看向湖泊中的楚风。
在方才，他进入楚风体内的分身已毁，也就意味着，楚风成功了。
他失败了。
但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生死玄关本来就很难突破，再加上由他从中作梗，楚风怎么会成功？
一旁的寡妇清则早已将目光落在其中，神色闪动。
只见湖泊之中，楚风端坐其上，这一刻仿佛化作一个无底洞，大量的湖水，都进入其中。
而他身躯之上，除了七颗大星之外，两颗大星逐渐亮起，也在疯狂的吸收元气。
成功了。
看到这一幕，寡妇清心中终于松一口气。
她看似淡然，实则内心也是紧绷到了极致。
她很清楚，一旦人皇失败，那不久之后，司南定然会重返人间。
到时候，只怕将会是一片生灵涂炭之象。
一时间，两个人心思各异，全都看着湖泊之中的楚风。
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楚风状态稳定，从湖泊之走出，来到两人面前，司南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快突破？”
“这要感谢你了，若没有你，只怕还不会这么快。”
如今突破之后，他感悟也多了一些。
生死玄关说来就是挑战心魔。
越是执念越深的人，越难以自拔。
他的心魔，就比较厉害。
他这话，也不是作假。
在之前的幻境中，他也差点迷失。
要不是司南横插一手，有了破绽，只怕他还真会失败。
修为大进，楚风一扫之前的担忧，他眨了眨眼睛，随之似乎想到了什么。
“为了报答你，我打算回头有机会，给你送两头老母猪。”
司南闻言不由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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