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些不解:“爹,带孩子去不好吧?会不会让宸远觉得我们是想借用他的势往上爬啊?”
季元忠更是有些为难:“爹,这种事,我有些做不出来。”
“我虽然愿意送下面的孩子去读书,那也只是想多认识一个字,何况当时我们本来就说好了算是帮助宸远的。”
“后来也如我们所料,家里孩子去得多了,村子里其他人家才愿意送孩子去乡学。”
“才会有如今乡学的规模。”
“但我们也打了占便宜的想法,因为给了束修,所以我们心里好受些,见宸远家的日子越过越好,才没有在意。”
“但现在我们带着几个孩子去,这外人见了,怕是以为我们要攀上宸远的势呢。”
“如今听说外头举人都能够谋官了,以后弈然哥儿就是官了,我们两房已经沾了光了。”
季元善跟着点头,他也是这样的想法。
季德元看着两人,砸吧了一下嘴,等两人慢慢把心里的话全说完后,他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这也不是打算厚着脸皮去借弈然哥儿的势。”
“我只想着带两个孩子过去,把两个衙役也许心情一好,就会问他们的学习情况。”
“虽然在宸远手下读书已经很难得了,但我也想我们两房培养出能参加科举的学子。”
“以前我们家穷,不敢想这些事,但如今你们跟着清月姐儿手下做事,我虽然不问,但也知道收入不少。”
季元忠跟季元善对这话倒是没有反驳。
虽然去的人都是下面的小辈,但他们没有分家,小辈向来是把钱交上来一部分的,即使是那部分,也是往年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他们这才意识到做生意很赚钱,有了陈大娘在镇上摆摊卖鸡蛋灌饼的例子,他们家也有妇人去镇上卖些从季清月那学过来的小吃。
虽然比不上酒楼赚大钱,但这比收入也不少了。
他们家今年还因此置办了一些地。
村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因为季家的发达而沾了光。
他们作为季清月的亲堂叔伯,沾的光就更多了。
所以,如今家里暂时不缺钱,也能够供养起一个读书人。
“所以我们家现在也能养起读书人了,不过,我们家到底底蕴不足,且一切都依赖了清月姐儿,如今更是因为弈然哥儿中举的事光宗耀祖。”
“但我们不能只想着眼前的收获,也要为未来的子孙后辈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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