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众人眼里，季家三房除了季宸远一个大人，就全是孩子，这样的家庭在村中本就势弱，李掌柜那种小人，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让季家吃一个大亏。
像丽娘这样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些年的人，说她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季清月把头摘下来给她当球踢。
她当时这样做的原因，有几个季清月随便一猜也就想到了。
她性格圆滑，自然不想得罪李掌柜，毕竟能直接把宋掌柜挤走的人，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她当然想交好。
其次她也很想跟季家合作，但又知道季宸远不是那么好搞定的人。
虽然她不知道另外两个布娃娃是从哪里卖出来的，但据她的了解季宸远跟宋掌柜关系最近，那两个极有可能是从宋掌柜的手里卖不出去的，听说当时还卖了更好的价格。
她没有这方面的权势，自然打听不到具体消息，只能靠猜，不过她自认为猜的**不离十。
相比于宋掌柜，她跟季宸远的关系一般，也就是因为看中季宸远妻子的针线活儿比一般人厉害，才多给了一些银钱，当然，其实她转手卖出去赚的钱只会更多。
这种情况下，告诉李掌柜这件事跟宋掌柜有关系，李掌柜绝对不会放任这样的好事落在宋掌柜身上。
两人一闹起来，宋掌柜哪里还有能力跟季家合作。
这时候她再去，季家肯定就跟她合作了，虽然算计了书铺那边的人，但她可一点都不觉得亏心，生意人嘛，谁不会一点小手段。
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她自然是不会考虑到这件事会给季家带来什么影响。
在她眼里，季家也不过就出了一个相对比较聪明的秀才罢了，但归根到底，还不是乡下人？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都没过，书铺那边似乎就已经开始卖起布娃娃来了，似乎还有什么画本子。
她就知道李掌柜那边失败了，心中十分不甘心，也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早就找人看着季家人的身影里，偏偏前两天季清月都没有来镇上，一直让她找不到机会，这会儿见到她，自然不愿意放过。
季清月脸上全是兴奋，可是下一秒又十分颓然：“丽娘姐姐，我倒是想给你，可是我已经跟宋掌柜签了契纸了，我不能再把玩偶售卖给其他人家，唉。”
她说着，一脸的不舍，像是很遗憾没能跟她合作一般。
丽娘虽然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但真正听到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忍不住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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