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帐,水月又问小二,“先前你这家店子是不是一家酒铺?”
“是啊,这都好久之前的事情,小的看您年纪也不大,怎么知道这个?”
水月不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那家酒铺是搬走了还是怎么?”
“他们老爷子得罪了主事者的儿子,被赶出城了,如今在城外十里处摆摊呢。”
水月点点头,向小二道谢后,立即出城去找酒铺。
想买的东西没买到总会留个念想,如今她已经忘记灵酒的具体味道,记忆告诉她是好喝的,她就想喝。
掌柜的样子也已记不清,见到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时,水月才真正理解小二说的好久是有多久。
酒摊没有招牌,连个幡旗都没有。仅有一块儿小木牌摆着,上面写着灵酒不分品阶,十颗下品灵石一壶。
酒摊摆有三张桌子,水月挑一张最里面的坐下,对掌柜道,“麻烦来一壶灵酒。”
“好。”靠在柜台上的老人起身,慢悠悠的走向酒柜。
盛酒的酒壶是普通的酒壶,不带任何灵气。酒杯稍稍好一些,是下品的法器。
老人给水月倒满一杯,对她做个请喝的手势,之后又慢悠悠的走回柜台。
水月端起酒杯,细闻酒香。
果香先入鼻,后是清淡的酒香,灵气排在最后进入,冲淡前两者的味道。
水月饮尽杯中酒,酒入吼,让她忆起了灵酒原本的味道。
酒味儿留在唇齿间,水月放下酒杯,轻笑着道,“还是原先的味道。”
靠柜休息的老人闻言顿时眯起了眼,“哦?客官原先喝过老头儿我的酒?我怎么不记得卖过你?”
水月笑笑不语,先不提当时她不叫水月,她第一次饮灵酒时。他那时刚娶亲没多久,如今他已是垂暮老人,就算是她本体来,怕是他也不记得。
水月再倒一杯灵酒入杯。端起酒壶起身走出棚外,对着西方举杯道,“松羽,敬你。”
连续三杯浇地,水月晃晃酒壶,发现已经没了。
“掌柜,再来一壶。”
“不卖了。”
“为何?”水月好奇的问。
“你糟蹋了我的酒。”
“酒敬故人,何来糟蹋。”
“死后消一切,敬他什么?”
水月微微一笑,“死后消一切。情却留心中。”
“情?”老人阖眼,“老头儿我不信世间还有情存在,你走吧,这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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