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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如何去质问墨君凌？
乔以沫是不可能去问的。
人家也痛苦。
难道只能怪一句，造化弄人？
乔以沫走后，乔蝶舞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脸。
她难以启齿的 都和乔以沫说了。
她无所谓了。
尽情地来嘲笑吧！
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乔以沫的话，会变成这样么？
一切都是她的错。
乔以沫就不应该来乔家，做乞丐，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再来乔家。
如果没有乔以沫，没有子宫被摘除的事，她会和陈书轩在一起的……
乔蝶舞离开了公司，一个人去了陈书轩的墓园。
站在墓碑前，连张照片都没有，只能看名字找到这里。
乔蝶舞看着，眼泪就低落下来。
那天，陈书轩为她挡子弹，问她，‘这是为我流的眼泪么’？
乔蝶舞想说，是的。
可是她再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了。
“如果我现在跟你说，我是在为你哭，你会听得到么？”乔蝶舞问。
不知道能不能听得到，但是陈书轩肯定是无法回答她的。
“其实，我是想和你结婚的，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不能生孩子……”乔蝶舞抹了下眼泪，深吸了口气，说，“如果有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了。”
乔蝶舞离开，上了车。
在车内，没有立刻走，而是趴在方向盘上，难受地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手机响了起来。
响了好几下，她才去拿手机，看了眼陌生号码，接听，“哪位？”
“是我，蒲瑶。”
“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乔蝶舞问。“怎么，没有杀了我，不死心啊？”
“没有杀得了你，说明你不应该死。这样，你现在答应和我合作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如何？”
“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你这个人可靠？不过，唯一让我满意的事，你杀了陈书轩。你都不知道，我失忆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男人，没钱，还想娶我，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不过幸亏他死缠烂打，要不然的话，那天死的人就是我了。”
“所以，你会不会跟我合作？”蒲瑶问。
“可以。”
“为什么现在就这么容易答应了？”
“难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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