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毯弄脏了，还有个奶瓶？”墨君凌问。
“给麟夜养了只幼虎。”
“那麟夜一定很开心。”墨君凌朝楼上看去，“四叔，我可以去找麟夜么？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想去看看他。也可以看看那只幼虎长什么模样。”
“不用了。”墨慎九开腔，不需要任何理由。
墨君凌便没有再要求，眼神敛着晦暗，有时看向墨慎九。
他在察觉着乔以沫是不是在这里。
乔以沫不在学校里，听肖书妍说生病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打电话都没人接听。
她在哪里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四叔，我知道以沫在这里。”墨君凌坦言。
墨慎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一身深沉。
正是如此，墨君凌冷峻的脸色更冷了，“四叔，我能问下，你看上乔以沫哪里了么？”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墨慎九阴冷的眸子看向墨君凌，气场慑人。
墨君凌的视线微垂，“抱歉。”
墨慎九不怒自威的眼神抬起，落在墨君凌隐忍的脸上，“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的？”
“四叔，我和乔以沫是真心相爱的，而且在寿宴上我已经带回去给爷爷看了，这件事几乎已经定下来了。”
“你要抢我的人？”
墨君凌的呼吸一窒。
“你跟乔以沫不可能，你未来的妻子，我会替你做主，肖家。”
“四叔？”
“如果不喜欢肖家，你也可以换别的门当户对。”
墨君凌压抑着情绪的波动，墨慎九是墨家家主，只要他做主便可以，没有人可以反驳，除非是不想留在墨家了。
他的意思是说，除了乔以沫，谁都可以。
“四叔，为什么是乔以沫？”墨君凌问。
他应该后面再问一句，是因为我么？但是他没有开口，他还有理智，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没事就回去吧。”墨慎九没有回答他，只是如此下命令，脸色冷漠无绪。
“我想留下来吃饭。”墨君凌说，“总不能在四叔这里吃饭都不能吧？”
“不能。”
墨君凌走出大厅，走到车子跟前停了下来。
他知道墨慎九有严重的洁癖，除了墨麟夜，不跟其他人同桌。
那么，乔以沫呢？
转身抬头，朝楼上的位置看去，想看看乔以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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