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更没有和苏辰说。
他知道，苏辰肯定是会自己去寻找答案的。
所以，他说了没用。
燕飞闭上眼，再次沉浸在轮回大道的修炼中，他心底隐隐有一种直觉，自己好像快打破某种瓶颈了，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瓶颈。
只是，心底总觉得自己和大道之间，存在着一种阻隔。
而这种阻隔，很可能就是……
他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虚无。
一片黑暗。
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只是，这会儿，燕飞眼里闪烁着光芒。
他看着虚无，视线不断延伸，看到了许多曾经不曾见到的东西。
“深渊，破碎的壁垒，天外天，混沌……”
燕飞声音喃喃。
他在想，自己所修炼的大道，究竟是诸天万界的轮回大道，还是这大世界之外，流淌在整个混沌之中的大道。
“不对！”
燕飞心头猛地一跳。
混沌无道！
众所周知，混沌是混乱的，没有任何大道存在。
大道，唯有依托大世界才能延续下去。
那么……
他心头一沉：“混沌无道，可我这轮回大道，却是能在深渊之中修炼，就不只是诸天之道这么简单了？”
燕飞忽然摇了摇头：“也不对！”?“我的轮回之道，之所以能在深渊之中修炼，只能说明一个可能，那就是，深渊，在无数岁月前，有很大可能真的是诸天万界的一部分。”
“我记得，君一笑曾说过，深渊是从诸天万界中分离出来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能在深渊修炼轮回大道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我的轮回大道，不是单独一方大世界的道，而是诸天万界凝聚到一起，共同诞生的大道，准确来说，是万界之道。”
燕飞脑海之中，一个个念头浮现。
他不断推衍。
可到了最后，还是有很多东西，就像迷雾一般，阻止了他继续推衍下去。
燕飞思忖片刻，无果。
最终，还是放弃。
“或许，需要等苏辰回来之后，再和他详细聊一聊这个话题。”
他抛开了心头的杂念，闭目、凝神，认真修炼。
而在燕飞周围，小金佛还被镇压着，无法动弹丝毫，只能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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