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敌人。
很快，灰三想了明白，给楚帝做事，那也是为楚帝之臣，给周易低头，同样是为臣。
他有忠心，却不是死忠，也不是愚忠。
那就低头吧。
不过，还有个前提，灰三看着周易，“大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有读心术，又如何利用我做到那些的。”
“死，还是活？”
周易根本没有回答，但声音却更加冰冷。
灰三一脸苍白，谁都能看出，他问出这句话，就是要低头了，周易只要回答，他就低头，就帮他做事。
但是，这一点，周易都不满足他。
就是要将他压到底。
要压破他心底深处，最后一丝异样念头。
要放弃吗？
灰三不得不犹豫了，周易却说道：“我是希望你死的！”
顿时，灰三一惊。
他听出周易不是在威胁，是真的。
事实也是如此。
灰三死，他就能完全得了他的武脉，完整掌握读心术。
只不过给灰三一条路，为大周留一分底蕴。
这时，周易挑眉。
灰三心中恐慌到极点，心中犹豫、异念，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吐出一个字，“活。”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活。
周易回道：“可惜了！”
灰三无语。
“读心术，不只你一人有！我之心，你若能读尽，你便死了！要不然，我给两个字让你读？”
说着，周易心里闪过了“盘古”两字。
灰三读到了。
砰砰砰砰砰
灰三身上暴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血雨漫天飞。
不过刹那间，就爆成了骨头架子，比最开始的李达听样子都还要惨。
灰三不再是惊恐，而是天大的惊恐。
远超于浩劫的惊恐。
仅仅是两个字，他就读不得，读了就要死。
如果周易再让他读得多一点，他根本不可能活，一丝一缕都存在不了。
向这样的人低头，这样的人办事，不是屈辱，而是幸运。
周易看向灰隐一等十一人，“说出你们的选择！三！二！”
灰隐一他们心里翻江倒海。
之前还是楚帝手下，现在，四象黑衣卫死了，楚帝生不如死了，灰三这个在他们团体当中的脑袋，也降了，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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