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家,其余,什么都不是。
咬着牙,浑身都气得发抖的张先生,只恨不得现在能手里多出一根针,封了萧然的口。
可当萧然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全场已然没有一个人去注意他的表情了。
“第二,”萧然声音微微一顿,目光似乎在大厅边角的暗处徐徐带过,坐在椅子上的云溪微微抬头,只听他淡定地宣布:“连续作案的恐怖人士已经查出来了,现在纽约警察已经将他们一网打尽,关于金融街爆炸案,到此为止。今后,绝不会有任何报复和恐吓事件发生。”
他声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台下立马都炸开锅一样。
前两天还传得风生水起、神秘得不可思议的恐怖人士竟然这么快就落网?
为什么时间会这么巧?
峤子墨这时忽然勾唇,露出一个清风雨露般的笑容。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对他的女人打了不该打的主意,实则真的是个可以结交的人。
第三次爆炸案,本来就不是真正发生的恐怖案件。当初为了将云溪从整个爆炸案中摘清,萧然肯定动用了一些手段,甚至、亦有可能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才敢在纽约警方面前做出那么大的一场戏。
如今,前后不过几天就将所有台面上的事情接过,偃旗息鼓,可见,绝对是果断绝然之人。
云溪此时也不免坐直了身体,远远地看着那个站在讲台上一脸风轻云淡的男人。
如果说,他被张先生诳是因为关心则乱,那么,在此之前,他显然已经做好了全副的打算。哪怕她没有出现在这,哪怕现在投影仪上并没有放出这段摄像,他也早已胜券在握。那么,他到底是从哪里下手的?
张先生手边至少还有几个闻风而动的股东便于他利用探听萧然的动静,他呢?他又凭什么做到未雨绸缪?
如果时机一个错漏,那么今天这场夺权的戏码就完全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云溪眯着眼,一丝一丝地注视着萧然的一举一动,却见他似乎压根对那背后滚动播出的视频一点诧异都没有,当说话时,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在那上面瞟过一眼。
就像……。
“就像他事先就知道张先生准备利用股东对他动手了一样。”身侧,峤子墨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
云溪指尖微微一动,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他。
兴味盎然的目光里带着笃定,他笑意淡淡地指着萧然的衣领处,“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里,应该有一个微型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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